暗涌
张晓波还是常去香港,bill有时挥挥手叫他进来喝酒,借着酒劲假装喝醉往他身上蹭,摸两把腰肉偷笑。
张晓波惊呼着打掉他的手,后来嘴角也总是会掩不住笑。
能每天看到bill,而且bill不讨厌他,这就够了。
后来bill很少见到张晓波了,看他阴着脸问他也不说话,整个人怏怏的,没好气搭理两句,再后来整个人就莫名其妙消失了。
bill一天没见到张晓波,打电话占线,问朋友也都说不知道。后来急了直接去大街上找,两点才收工灯都没几盏,还有路边的小姐跑出来捧着他的脸媚笑。
天都微微亮了也没找到他。
bill烦躁到乱抓头发,喝了酒神经更敏感,骂了两句用力往旁边踢,踹得墙壁一个突兀的黑脚印,转回身子捂着脸又是一顿乱揉,掏出手机打开微信,打几个字又退格,用力摔回口袋里。
已经是好几个星期之后了,bill刚刚抽了皮带,看屏幕上是张晓波的名字才接。
床上的女人绕着头发问他去哪,bill尴尬笑笑说自己去拿酒。
“Bobby?”
bill火急火燎开门,衬衫还没穿整齐就奔下了楼,最上两颗扣子开着,露出麦色胸膛。眼皮沉重垂着,双眼皮褶线被拉得宽,红血丝也很密爬在眼白上,有点吃惊地望着他。
张晓波喝得醉醺醺地靠在墙上,风吹得他晃晃悠悠的,看到bill笑嘻嘻地递给他一瓶酒。
bill心抽了一下,走近了酒气熏得他更难受,
傻仔
暗暗骂了一声,把手上的瓶子抓过来摔了。
张晓波突然抓住bill的衣领扯,扯到面前环紧他的脖子,
“你说我他妈的怎么这么背?张学军进牢里了,霞姨也病了,喜欢的人也一点都不在乎我…”
两眼泪汪汪的打湿肩头一片,bill没有说话,拍着他的背。
张晓波啜泣了好一会儿才松手,吸吸鼻子,脸上湿乎乎地就去吻他。
bill拍拍他的脑袋,笑着说不行啊。
张晓波不甘心又凑上去,掌握不到要领亲得嘴唇麻麻的,两只唇瓣肿到合不上。
bill把他压在墙上亲,教他怎么伸舌头什么时候换气。
张晓波脸红了,眼睛更红。
傻仔,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?
天天故意在三楼晃,看到我就笑嘻嘻,以为我真的每天都开工吗?
那天之后再也没见过你,我很想知道你去哪了,想知道你有没有事,想问问你还会不会回来…
我找遍了香港都没有找到你,差点报警…晚上一直睡不着觉,精神状态快崩溃了,但我想还是不要和你有联系了…我不想再伤害你了。
晓波,对不起…还有,我喜欢你。
有一段话想说:
如果感觉这篇文章似曾相识的话,那你应该对我有一些印象。
我是阿娇,曾经写了一段时间全删了,是因为那段时间抑郁,精神在崩溃边缘。
但是却异常的能写出好东西。
舍不得自己的文字,所以想尽自己所能留住一些,希望它们不要怪我。
换了个号,发一发以前写过的,只发自己满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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